前陣子,電影《星之彩》(Color Out of Space)上映。打著驚悚恐怖的劇情、以及奧斯卡影帝尼可拉斯凱吉主演的噱頭,吸引許多影迷衝向戲院,這也是許多觀眾第一次接觸「克蘇魯」相關題材的作品,讓許多人產生疑問;克蘇魯是什麼,為什麼這麼紅?
這篇文章就帶你完整攻略影響了廣泛娛樂文化的「克蘇魯神話」,見識見識何謂宇宙級恐怖!
目次:
克蘇魯神話真正的起源,應該是美國小說家羅伯特 ‧ 錢伯斯 (Robert ‧Chambers)。
他最有名的短篇小說集叫做《黃衣之王》(The King in Yellow),敘述一本虛構的受詛咒劇本。這劇本有兩幕,第一幕內容完全無害,但第二幕卻是會讓人步向毀滅——它現身之處,現實與幻想、生與死的區別都會失去意義,因果定律也會瓦解。
最原始的恐懼也在此:unspeakable ——無法形容、不可名狀的事物。
沿著岸邊,切開雲彩
雙子的太陽沉向湖間
長長的影子落了下來
就在那卡爾克薩
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
夜中運行的奇妙之月
但更加奇妙的還是那
失落的卡爾克薩
畢宿星的歌無人聽曉
國王的襤衣隨風飄搖
歌聲默默地消逝在那
昏暗的卡爾克薩
我的靈魂已無法歌唱
我的歌像淚不再流淌
只有乾涸和沈默在那
失落的卡爾克薩
——第一幕,第二場,《卡西露達之歌》(Cassilda's Song),英譯本,1895年
黃衣之王。圖源:pinterest
其後,1890年,恐怖小說家霍華 · 菲利普斯 · 洛夫克拉夫特(Howard Phillips Lovecraft)出生了。他自稱,其寫作的主題為「宇宙主義」,這一主題的基本概念為:
人類有限的心智無法理解生命的本質,而宇宙對於人類來說是殘酷陌生的。
在洛夫克拉夫特的作品中,人類面對宇宙中存在的威脅時,顯得渺小無力,甚至毫不重要。他在作品中經常提及「偉大的古老存在(Great Old Ones)」,祂們是一個鬆散的神系架構,曾統治地球,但如今正值沉睡期。
雖然這些怪異的神靈幾乎出現在洛夫克拉夫特的所有出版作品中,但真正有「描寫」到的知名克蘇魯神話人物只有兩位:其一就是鼎鼎大名的「克蘇魯」;其二則是全知神——「尤格・索托斯」。至於其他神祇,比方「奈亞拉托提普」,則只有短短幾句提到而已。
H. P. Lovecraft 的肖像。仔細看,圖片中有亮點呢。圖源:cineaste.com/
與其它通俗小說作者相比,他的作品主要以故事角色的心理變化為主線。這些角色在面對未知的恐懼或無法名狀的事物時,幾乎都會瀕臨崩潰。他在故事的開頭句中強調了這一點,
「我認為世界上最仁慈的事情是,人類思維無法將其所有內容聯繫起來。」
在他的世界觀,具有有限能力的人類永遠無法完全理解這個宇宙,而這種啟示所引起的認知失調會導致精神錯亂。同一時期他還在作品中設定出了《死靈之書》,一本關於魔法儀式及失落知識的虛構魔法書,被篤信舊日支配者的信徒給奉為聖經。
他的知名作品有《克蘇魯的呼喚》(The Call of Cthulhu)、《敦威治恐怖事件》(The Dunwich Horror)、《印斯茅斯疑雲》(The Shadow over Innsmouth)、《瘋狂山脈》(At the Mountains of Madness)... ...等等。從他的著作裡可以找到一個分類框架,概括了整個「萬神殿」——
宇宙級:外神(Outer Gods)
星球級:舊日支配者(Great Old Ones / Other Ones)
地球級:舊神(Elder Gods)
此外,雖然他的名氣在他在世時一直很低,但在死後其名聲卻日益高漲;今天,洛夫克拉夫特被視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恐怖小說家之一。
巨大的、來自天外的恐怖。圖源:voicetube.com/
洛夫克拉夫特逝世後,作為其作品版權的繼承者與朋友,奧古斯特 · 威廉 · 德雷斯(August William Derleth)在原有的基礎上持續進行創作,發展了克蘇魯神話的善惡二元論與元素概念,取代洛夫克拉夫特的無善惡區分的背景設置。
風 | 地 | 火 | 水 |
哈斯塔(Hastur) 伊塔庫亞(Ithaqua) 奈亞拉托提普(Nyarlathotep) 羅伊格爾(Lloigor)、札爾(Zhar) |
賽伊格亞(Cyaegha) 尼約格達(Nyogtha) 莎布 · 尼古拉絲(Shub-Niggurath) 札特瓜(Tsathoggua) |
亞弗姆 · 扎(Aphoom-Zhah) 克圖格亞(Cthugha) |
克蘇魯(Cthulhu) 父神達貢(Father Dagon) 加塔諾特亞(Ghatanothoa) 母神海德拉(Mother Hydra) 佐斯 · 奧摩格(Zoth-Ommog) |
不少人認為,德雷斯的「善惡二元論」和洛夫克拉夫特的「冷漠宇宙」觀念相背,因此拒絕予以承認;四元素說亦有具爭議性的設定... ...但值得一提的是,德雷斯分配元素並不全憑個人判斷;實際上他整合了以洛夫克拉夫特為首的不同作家的創作,才作出設定。
誠然,在德雷斯體系劃分下的克蘇魯神話,和洛夫克拉夫特的體系已有許多不同;但正因為他的改造和補充,克蘇魯神話才得以從沒沒無名的怪奇小說,躍身成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恐怖作品,並重新出現在大眾眼前。
即便你可能不認同他的創作,但絕對不會否認德雷斯對克蘇魯神話的貢獻。
最後,在克蘇魯神話裡沒有對與錯,因為這畢竟是許多後代作者圍繞著「克蘇魯」的概念進行二次創作的一種世界觀。但萬變不離其宗的,是這幾項共通的主旨:
對宇宙驚鴻一瞥,便會直接喪生。圖源:cryochamberlabel
阿薩托斯(Azathoth)
阿撒托斯是舊日支配者和外神們的領袖,形象為黑暗、混沌的巨大不定形團塊,它的別名又叫「盲目痴愚之神」(The Blind Idiot God)、或「原初混沌之源核」(Seething Nuclear Chaos)、或「魔神之首」(the Daemon Sultan),有時也被稱為「萬物之主」(Lord of All Things)。
他不是宇宙中最駭人的力量,也不是宇宙中最兇惡的生物,他就是「宇宙本身」。地球上的所有人類,即便窮盡一生,集中所有人的智慧都無法窺視阿薩托斯的一角,「盲目痴愚之神」中的「盲目痴愚」,便是在形容這個舉動。
由於不可名狀,許多人說他是一團黑霧。圖源:reddit
奈亞拉托提普(Nyarlathotep)
奈亞拉托提普擁有上千個以上的不同型態,常化身為一個高大、纖瘦、歡快、膚色黝黑的男人形象。他的特殊能力就是千變萬化:比方不斷嘶吼的醜陋巨人,本該是臉的位置上長著一根巨大的觸手;一隻生有雙翼的人面獅身獸,沒有面容;一個龐大臃腫帶有觸手以大腦為食的人型生物;一位身著絢麗長袍,傲慢不已的埃及法老等等。
在羅伯特 · 布洛克(Robert Albert Bloch)的短篇小說《尖塔幽靈》中,甚至暗示是祂唆使人類造出了核武器。圖源:tabletopgaming.co.uk
莎布 · 尼古拉斯(Shub-Niggurath)
祂被稱為孕育千萬子孫的森之黑山羊、黑暗豐穰之女神。祂最早出現在洛夫克拉夫特寫於1927年的小說《最後測試》(The Last Test)中。它的名字頻繁地在許多作品中的咒語裡被提起,但它從未被洛夫克拉夫特本人真正地描述過,直到後來的作家才對它進行了描述。這位至高母神,其形象為黑雲般的巨大肉塊,有著許多觸手,以及滴著黏液的大嘴。
祂代表宇宙之間孕育萬物的力量。圖源:pinterest
尤格 ‧ 索托斯(Yog Sothoth)
尤格 · 索托斯是為三柱原神之一,時間和空間的支配者。別名「門之鑰」或「一生萬物,萬物歸一者」。經常被視為僅次於阿薩托斯的至高存在。祂全知全視,並且與所有時間和時空連為一體。祂居於時空連續體之外,一般認為祂不存在於這個宇宙和這個維度中,也不受時間和空間束縛。
祂的形象為不斷地進行著聚合和分裂的億萬光輝球體。如果能取悅它的話,它可能會賜以知識作報償,但正如克蘇魯神話中的一般事例一樣,對這種知識的探求通常都會招致災難性的結局。
尤格 · 索托斯知曉一切事物。圖源:vsbattles
克蘇魯(Cthulhu)
象徵「水」的存在之一,形象為章魚頭、人身,背上有蝙蝠翅膀的巨人。祂是最有名的神,因為《克蘇魯的呼喚》(The Call of Cthulhu)是洛夫克拉夫特最有名的作品,這個宇宙觀也以祂為名。再者,祂的形象也最明確。
克蘇魯會利用各種心靈感應、呢喃低語在操控人類。圖源:pinterest
《克蘇魯的呼喚》(The Call of Cthulhu)
《克蘇魯的呼喚》是一款強調結合心理恐怖元素的角色扮演遊戲,玩家將前往調查背水島上一位知名藝術家與其家庭成員死亡的真相,在這趟任務中,玩家將發現背後有著更令人不安的秘密,因為「大夢想家」克魯蘇即將甦醒... ...
讓你san值狂掉,走上瘋狂的道路。圖源:google
玩家在調查過程中,會發現個人心靈的取向越來越令自己困擾,他察覺到自己對於現實的看法似乎越來越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在這過程中個人將在理智與瘋狂間掙扎,感官會受到干擾,你開始質疑你周圍的一切事物,變得不相信人、覺得四周可能有什麼人在潛伏著... ...
約翰森帶領水手們從一片有斜度的泥灘登陸,踏上了這座猙獰的衛城,在濕滑的石塊上跌跌撞撞地攀爬,那裡不會有給凡人準備的階梯。
瘴氣從這堆被海水浸透的不潔之物中蒸騰而上,模糊了眾人的視野,九天之上的太陽都變得扭曲起來。石塊組成的角度變幻莫測、令人抓狂,第一眼還是凸面,再看又成了凹面,每一個轉角背後彷佛都潛伏著猙獰的歹意,隱藏著不可名狀的未知。
——H.P.洛夫克拉夫特,《克蘇魯的呼喚》
《血源詛咒》(Bloodborne)
位於遙遠東方,人煙罕至的山區中有一古都「雅南(Yharnam)」,眾所皆知是個被詛咒的城市,自古流傳著「怪獸瘟疫」的奇特地方性疾病。如同病症之名,罹患此病症患者如同病名般將會成為喪失心智的野獸。然而,宛如被詛咒般的古城中,同時也相傳有可以醫治病根的醫療技術,多數罹患病症的患者長途跋涉至「雅南」,尋求解救的方法,而主角,也是那其中一人。
人類絕對沒有辦法與那些強大的存在抗衡。圖源:gamesradar
《魔鎮驚魂》(Arkham Horror)
在這個遊戲中,玩家們扮演在美國恐怖小說家洛夫克拉夫特虛構的麻薩諸塞州阿卡姆活動的調查員,他們試圖關閉異界大門以防止古神降臨毀滅凡塵。
這款出版於1987年的桌遊,至今仍有許多忠實玩家。圖源:www.fun.com/
《蒙上你的眼》(Bird Box)
劇情講述世界各國都出現了精神紊亂、情緒躁動以及自殺的熱潮,恐懼不斷蔓延,懷有身孕的主角再度賭親妹妹也遭受感染,自殺以後,逃入一棟房屋內,與其他倖存者商討對策... ...
主角警告孩子們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摘下眼罩,否則會死。圖源:電影劇照。
街道上慘不忍睹,到處是撞毀的汽車和自殺者的遺體,眾人被困在屋內不敢出門。後來他們發現,當你見到無形的怪物時就會開始自殺,因此他們必須開始蒙著眼睛過生活,還要提防對怪物免疫的,精神病患者的襲擊... ...
《星之彩》(Color Out of Space)
一顆閃爍著奇異光彩的隕石,墜落在賈納家位於新英格蘭偏遠郊區的農場,隕石周遭的土地開始染上了一種奇異的色彩,這是地球上從未見過的顏色,不存在於已知光譜的任一端。
關於異質與文明割裂的恐懼。圖源:電影劇照。
無以名狀的邪惡力量開始慢慢地改變週遭的一切,飲水出現奇異的油亮光彩、農作物異常生長、牲畜開始在夜裡發光,超乎常理的異變也讓時間失去了秩序,最終開始影響到賈納一家人……。
那一道自井中浮現的磷光不禁使人們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厄運降臨的感覺。這種感覺已遠超他們的意識所能構想的任何景象;那種色彩不再只是閃閃發光,而是自井口噴湧而出。當這股由無法辨認的色彩組成的無形洪流離開井口之時,它就彷佛直接流向了天空。
——H.P.洛夫克拉夫特,《來自群星的色彩》
《深海異獸》(Underwater)
一場毀滅性的地震,讓六名駐紮於海底的研究人員,受困於即將被淹沒的研究設施,唯一的生存之路,竟然只剩下徒步經由海底平面走到遙遠的廢棄鑽井台。
電影展現窒息而迷亂的氛圍。圖源:電影劇照
在這充滿挑戰的旅途中,他們很快就意識到,除了得依靠簡陋裝備克服缺氧危機,某種前所未見、致命的海底掠食者已被喚醒,並將他們當作獵物般的追擊撲殺... ...
《恐懼虛空》(The Void)
故事敘述,當警察卡特在一個荒涼的地方發現一個沾滿鮮血的男子後,卡特將他送往一間人手不足的醫院。但同時,一群蒙面的神秘人現身在醫院中,他們似乎與正在發生的離奇暴力事件有所關聯。
信奉克蘇魯、召喚克蘇魯神的儀式是非常邪惡的。圖源:電影劇照
在知曉這群人的身份之前,一場大屠殺已經展開。
《科洛弗檔案》(Cloverfield)
羅布要去日本工作,他的弟弟傑森和朋友莉莉為他舉辦了一場歡送派對。姍姍來遲的羅布相當沮喪,原來他跟好友貝絲的戀情剛剛告吹。正在此時,貝絲攜新男友出現在派對現場,場面頓時變得尷尬至極。
這部電影以偽紀錄片形式拍攝。圖源:電影劇照
派對進行到一半突然發生一場地震,眾人在逃難的過程遇上一隻克蘇魯巨型怪物正破壞美國紐約市... ...
《黑森靈》(The Ritual)
該片講述了大學裡的四個老朋友徒步穿越斯堪的納維亞的荒野,深入北歐神話傳說中的神秘黑森林的故事。
前路的未知,與暗黑盡頭的恐懼。圖源:電影劇照
一個古老邪惡的生物,也悄悄盯上這幾個人... ...
《永劫》(The Endless)
故事敘述兩兄弟回到他們在幾年前逃離的自殺邪教組織,但在接二連三碰上了詭異的事件後,他們發現該邪教的真實信仰和記憶中的有所不同,之後經歷了一連串怪事後,他們得知了邪教驚人的真相。
同樣日復一日,是過烏托邦軟禁生活,還是自由地潦倒下去?圖源:電影劇照
若不在第三個月亮出現之前離開邪教組織所在地,便會不斷重複死亡,並永久受到邪教組織控制,最終他們上演了一場亡命之旅。
《逃出絕命村》(Lovecraft Country)
這齣影集改編自 2016 年,由麥特盧夫 (Matt Ruff) 所創作的小說《洛夫克拉夫特之鄉:逃出絕命村》。講述黑人主角 Atticus 為了尋找自己的父親,而來到美國南方,與兒時友人和叔叔展開一場尋父的公路之旅。當時仍實施種族隔離政策,因此主角們不僅得面對白人對黑人的惡意與歧視,另一方面,還得對抗來自洛夫克拉夫特神話的恐怖生物。
種族歧視攻擊,以及邪靈的恐怖威脅讓主角們疲於應付。圖源:影集劇照。
Shadow and Act 的 Trey Mangum:
「《逃出絕命村》在設定及架構上就已經非常高明,巧妙地將種族議題融合在恐怖科幻類型。即使怪物正吞噬著一切,但最恐怖的絕對是白人至上主義。」
《怪奇物語》(Stranger Things)
這部影集講述一名小男孩失蹤後,一位有超能力的女孩幫男孩的朋友尋找男孩的下落,而男孩的哥哥與小鎮警署的警長也各自展開他們的調查。本劇將時間點設在1980年代的印地安納州,其劇情、演出與配樂都向80年代的經典電影及影集致敬,有濃烈的復古風。
隨劇情推展,主角們將要面對更可怕的生物。圖源:影集劇照
男孩的離奇失蹤迫使親朋好友與當地警方不斷地搜查,一步一步捲入離奇的神秘事件中。隨著威爾的三個朋友私下調查,開始接觸到駭人的超自然力量。他們還碰上一名似乎來自實驗室的詭異小女孩,其受他們照顧之下自願跟著他們尋找失蹤的威爾,而實驗室隱藏的黑幕也被一個一個揭開。
《穹頂之下》(Under the Dome)
這是一部美國科幻電視劇,根據史蒂芬 · 金的同名小說改編。該劇講述了虛構小鎮切斯特磨坊突然被堅不可摧的穹頂透明力場包圍,與外界的聯繫切斷。就在外界的軍隊、政府和媒體想辦法打破穹頂時,被困在裡面的居民需要在資源日益枯竭和局勢日趨緊張的前提下找到活路... ...
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但事實上和外界斷絕了任何聯繫。圖源:影集劇照
這樣的環境下,裡面的居民互為了資源而爆發了嚴重的衝突,同時他們還要盡力查明原因,因為很多人的親人都在另一邊等待著他們... ...
田邊剛版本的克蘇魯神話
田邊剛(Gou Tanabe)是一位日本漫畫家,精雕細琢的畫風與驚人的細節掌握,把克蘇魯神話呈現得極為出色。
《瘋狂山脈》。
當掃清障礙,看見山隘後面的東西時,我覺得我們兩個都懷著畏怯、驚愕甚至是恐懼的心情同時尖叫了出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然,在那一刻,我們肯定根據自己掌握的知識對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做出了某些較為正常的理論。
我們甚至隱隱覺得自己看到的東西只是另一幅蜃景,就像我們剛飛抵這片瘋狂山脈時看到的那幅情景一樣。事情必當如此,當雙眼掃過那片被風暴鑿刻的無垠高原,看到那幅難以置信的景象時,為了保護自己的心智,我們必須退縮回某些正常的、自然的想法——
因為,我們看到了一片由巨大、規則而且極度符合幾何對稱原則的巨石造物組成的,幾乎沒有邊際的迷宮。
——H.P.洛夫克拉夫特,《瘋狂山脈》
《克蘇魯的呼喚》。
《星之彩》。
《襲來!美少女邪神》
《襲來!美少女邪神》(這いよれ!ニャル子さん),是逢空萬太著、狐印繪插畫,SoftBank Creative旗下GA文庫的輕小說作品,並改編成動畫,目前已經完結。
恐怖元素蕩然無存,變成搞笑喜劇。
一天夜晚,高中生八坂真尋在路上被怪物襲擊,然後被一名神秘少女所救。少女告訴真尋,她是在克蘇魯神話中登場的一個名為“奈亞拉托提普”(ニャルラトホテプ)的神,而且還是外星人,她是為救助被其他外星人襲擊的真尋而被派遣而來的... ...
《姊姊》姉なるもの
《姊姊》又名《惡魔姊姊》,是漫畫家飯田ぽち所繪。本作最初以同人誌在坊間獲得高度關注,2016 年本作的商業版開始在日本電擊 Comic(電撃G'sコミック)連載,人氣始終居高不下... ...並確定推出 OVA 動畫版。
以克蘇魯神話展開,異常姊弟的酸甜物語。
以克蘇魯神話掌管生育的「莎布 · 尼古拉斯」為原型,描述這位黑山羊惡魔來到凡間,與許下「請成為我家中的姊姊」願望的可愛少年,一同度過幸福美滿的日常。
《魔女兵器》
LTgames 旗下的都市幻想輕小說 RPG《魔女兵器》,外傳「深潛症」展開的將是克蘇魯風格的全新篇章。
30 萬字的劇情受到玩家好評。
時間跳轉到二十年前,在南極輻合帶區域 6000 米處深海,少女忍受著未知的恐懼、背負著仇恨與思念,向著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陰謀背面進發......在祥和歡快的主線劇情之後,「深潛症」將開啟《魔女兵器》的另一個黑深殘的故事,真正的世界觀將被逐漸揭開。
在我看來,世上最仁慈之事莫過於人類無法將其所思所想全部連貫起來。
我們生息之地如漆黑、無盡浩瀚中的一個平靜無知之島,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有遠航的必要。
——洛夫克拉夫特《克蘇魯的呼喚》
看到現在的你,恐怕已經瞭解了。「恐懼」其實是一種人類的自我保護機制。你願意放棄安穩的生活、科學的庇佑、無知卻快樂的生活嗎?還是努力探求真相、挖掘世界的真理,即使只要瞥上一眼,你就會魂飛魄散?
我們對宇宙的無知,其實是一種幸運。有人說地球只是外星生物的實驗場,也有人說在宇宙當中,地球連粒灰塵都算不上。克蘇魯神話除了娛樂之外,還教給我們一個課題:恐懼是我們自身的武器,任何無意義的冒險,都是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