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心玫瑰情》(American Beauty)是一部1999年的美國電影。曾獲得英國電影學院、金球獎與奧斯卡獎的最佳影片。
故事要從一個中產階級家庭說起。42歲的萊斯特有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庭院,一個美麗的妻子,一個平凡的女兒,一份需要仰人鼻息卻也還算體面的雜誌社工作... ...但他其實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臣服於日常生活緩慢但卻時的消磨。改變的契機是,他喜歡上了女兒的同學安琪拉,一個如花季般嬌媚的女孩,他迷上了她,並為她改變了自己——鍛鍊身體、與上司吵架,積極明快地生活。這毋寧是中年人的反叛,是中年人尋求活力的辦法。
雖然這改變的動力只是來自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但比起消極備懶又失去自尊的他來說,至少他能有目的、有計劃的開始嶄新的生活。
「我只是一個豁出去的平凡人。」圖源:電影劇照,後亦同。
萊斯特的妻子卡洛琳,是一位地產銷售商,嚮往成功。負擔家庭主要經濟的她,和大多數妻子一樣,也期望丈夫是一名「成功者」。他們每天睡在一張床上,蓋著各自的被子,連吵架的興趣都沒有。某日當丈夫試圖重溫多年前的浪漫時光的時候,她卻想著不能在價值四千美元的義大利真絲沙發上做愛。
卡洛琳和大多數職業婦女一樣,化著精緻的妝,保持著良好的身材,竭力表現著優雅。可是,這一切掩飾不了她的乏味,與對物質的嚮往。她有了華美的餐桌,卻沒有一次愉快的晚餐;她有了四千美元的義大利沙發,卻沒有一次和諧的夫妻生活。她是如此的乏味又無趣,努力經營著一個成功的表象,一個典型的、美國中產階級家庭的所有符號。而這些符號並不能掩蓋一個典型的中產階級家庭的危機。
她飆罵女兒:「妳什麼都有了,不知感恩!我在妳這個年紀,家裡連一幢單獨的房子都住不起。」
他們的女兒簡,是位普通的中學生。跟母親一起蔑視著父親,努力存錢只為了有朝一日做乳房手術。她的同學安琪拉每天津津樂道於自己和各種男人的交往經歷,滿口愛情,又經常污言穢語,粗俗下流的描述性的話題。隨口一句「如果你爸健身,我會想跟他上床」讓萊斯特心花怒放,暗自開始改變自己。
後來,在萊斯特得知安琪拉還是個處女時,就克制了自己的慾望,安琪拉居然恐慌的問:「是我不夠美嗎?」原來,那些性冒險都是她虛構的,她其實自卑又無助。她去勾引簡的父親萊斯特,只是為了證明自己... ...
「你過得好嗎?」「已經很久,沒人問過我這個問題。」
電影接近末尾,是一個下著豪雨的夜晚,鄰居上校找萊斯特告白示愛。原來上校是一名同志。他的暴力、他的紀律、他的剛硬,為的是把他自己納入「正常」的軌道。簡準備和鄰居上校的兒子私奔。萊斯特和安琪拉在一起,互訴心事;卡洛琳開車回家,抱著裝有手槍的皮包放在身邊。空虛到最低最底了,就是毀滅的前奏。
失敗的人生後面隱藏著一種本能衝動,平滑的鏡子後面是水銀的亮麗與毒性。從頭到尾貫穿全劇的美豔紅玫瑰,便是眾人對生活美好期望的象徵:萊斯特性幻想安琪拉躺在玫瑰中搔首弄姿,妻子經常在花園摘採玫瑰,廚房桌前的全家福照片旁也放著玫瑰。當萊斯特最後被槍殺的那一刻,從他的頭顱裡噴湧到白牆壁上的血,也如同一朵玫瑰花。
或許生活就像電影中出現許多次的飛舞塑膠袋;精準描述了中產生活中那種言語無可形容的頹唐與哀傷。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像被送往屠宰場的牛隻一般等待宰割。
作曲家湯瑪斯紐曼(Thomas Newman)甚至為塑膠袋撰寫了自己的主題音樂。
《美國心玫瑰情》的基調,就是幻想中的美與無盡空虛。
而小塔羅、小阿爾克那、小秘儀(Minor Arcana)中的聖杯一,又被稱為「聖杯王牌」、「聖杯Ace」,代表水的元素,藉此來告訴我們「愛」在生命中的重要性。聖杯一經常代表新感情的開端,對於人際關係是非常好的徵兆,無論是新戀情、新友誼,或是任何一種人際關係。聖杯一也可能代表一段快樂滿足的時光,當事人能敞開胸懷,擁抱喜悅,盡情付出愛與關懷。
在情感剛開始的時候,愛、喜悅與關懷總是滿溢。圖源:https://psychic.cards/ace-of-cups/
但當聖杯一處於逆位時,就能解釋成是失落的開端與空虛的序曲。聖杯一逆位,杯中的水就流出來,杯子變成空的。通常代表情感上的挫折,也許當事人會在情感上遭遇失落、分離、失望或不滿足。可能會感到被否定、被拒絕、被背叛或寂寞,因而感到抑鬱悲傷。可能感到對方不是真心,或者自己無法付出真心。
新感情可能遲遲不開始。人際關係也變得虛偽、不穩定。這時候當事人往往有強烈的不安全感。有時候聖杯一逆位的癥結在於當事人自己的心態,不願付出,自己也不會有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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