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靈異經驗分享:你相信鎖鏈聲是牛頭馬面來收魂嗎?
還記得住院前妹妹突然跟我說了這句話
再追問
妹妹說住院時聽到鎖鏈拖地的聲音
隔天樓上病房的病人就過世了
從來沒有看過鬼的我半信半疑
卻沒想到因為白目而惹到不該惹的東西……
開完刀後按照醫生建議住院一晚
病房內有三張床
正中間是我的位子
門口是一個癌症第四期但逐漸康復的年輕女人
最裡面則是癌末陷入昏迷的阿嬤
下午從麻醉中醒來後
病房陸續來了很多訪客
醫生說阿嬤撐不過這幾天了
她的家人全部圍在病床前
斷斷續續的昏睡中
我只記得聽到很多不同男女老少的哭聲
再醒來已經半夜
麻醉全退後痛到睡意全無
隨手把桌上備著的止痛藥吃了準備繼續睡
而媽媽蜷縮在旁邊的家屬陪椅上睡得不太踏實
時不時翻身和低喃
突然一串沉悶又詭異的聲音打破夜裡的寂靜
雖然沒親眼看到
但不難猜測那是非常厚重的鐵鏈拖行地板發出的聲音
刺耳又充滿壓迫
一開始聲音很小
我微微坐起認真聆聽聲音是從哪裡傳出
同時又想起妹妹說的那句話
沒多久
我已經判斷出來聲音的來源並趕緊躺下閉上眼
因為那是從外面的走廊傳來的
聽起來是用一種非常緩慢的步伐往這個方向過來
就像是有一個人拖著鐵鏈在緩慢行走一樣
而那聲音從走廊進到門口
越過靠近門口的年輕女人和我
停在了隔壁病床的阿嬤那裡
我開始胡思亂想
大腦不自覺的描繪牛頭馬面拿著鐵鏈來勾魂的畫面
緊張到手死死抓著棉被好像就能保護自己一樣
生怕一不小心引起注意也被抓走
鼓起勇氣瞄一眼
卻被綠色簾子擋住看不見任何東西
甚至連個影子都沒透出來
隔壁床位傳來的是低沉的哭聲
像是在哀嚎、求饒
夾雜著讓人聽不清楚的模糊細語
應該是阿嬤從昏迷中醒來了
在拜託牛頭馬面不要帶走她
然而我卻沒聽到任何男性、或其他第二個聲音
從頭到尾都是阿嬤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沒多久
隔壁安靜了下來
而鎖鏈聲竟然神奇的往門口拖去
最後聲音漸小直至離開
看來是想留幾天讓醒來的阿嬤跟家人道別吧
故事還沒結束
正當我迷迷糊糊要睡去時
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年輕女生的笑聲
那是非常尖銳的嘻笑
而阿嬤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樣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我心想
不會吧?牛頭馬面都不收了,這個女鬼是來抓交替的嗎?
欺負一個快死掉的阿嬤太扯了吧!要就來找我啊!看誰比較厲害!
才剛想完阿嬤突然安靜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左側的床角突然陷下去
像是有人坐上床一樣
但我睜著眼睛卻什麼也沒看見
只能感受到那個詭異的重量
僵持了一陣子也沒再發生其他事情
慶幸自己是個麻瓜看不到
也想說祂可能被我罵跑了吧
緊張感解除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醒來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生咧嘴笑著跟我面對面躺著
祂的臉非常慘白
看起來30出頭的樣子
穿著醫院同款淺綠色病人服
一邊怪笑一邊把我往旁邊推
我問祂是誰?要做什麼?完全沒回答
最後我被擠下床
摔到地上痛醒才發現是一場夢
但我不知道夢境是從牛頭馬面走後開始
還是我從頭到尾都在夢裡
早上在家人的陪伴下辦理出院
陽光從窗戶灑進病房中
和昨天半夜的恐怖氣氛截然不同
靠門口的女生也是同一天可以出院
隔壁的阿嬤從昏迷中醒來和家人有說有笑
她的孫女也從外地趕來探望
如果昨晚的一切是真實的
那應該是牛頭馬面特別網開一面
讓阿嬤與家人在清醒的情況下好好道別吧
未來如果再聽到鎖鏈聲
或許我不會感到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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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補充
出院當晚在家醒著的狀態被壓
(也可能是輕微中風)
睡覺時又夢到那女的來找我
夢境是我要回診的路上經過加油站進去借廁所
一開廁所門是那女生在裡面上吊
依然穿著那套淺綠色病服
雙眼腥紅留著血淚惡毒的瞪著我
但我不理祂直接脫褲子尿尿
結果祂生氣突然掐住我的脖子
還不停咒罵我多管閒事要讓我死
我也不甘示弱反掐祂的脖子
醒來真的有快被掐死的感覺
跑去照鏡子發現脖子上有非常明顯的紅黑色掐痕
和我媽討論
她說睡在病房顧我的那晚
她夢到一個女生一直笑著在摸她
所以當天就跟媽媽一起去找廟處理了
處理歸處理
還是被神經病女鬼糾纏了一陣子
那時在念大學
從宿舍要搬到學校附近的套房住
到新家的第一天晚上還夢到那女鬼飄在窗外瞪我
但可能因為傷害不了我也累了吧
我就看到祂默默往上飄到我同學的房間
隔天男同學說他好像被壓了
不過他覺得是女鬼所以沒差也不處理
之後變的越來越孤僻奇怪
沒多久就休學跟大家失聯了
女鬼的部分比較莫名奇妙加搞笑
其實被糾纏的那段時間有小小後悔自己多管閒事
但後面想想好險有激怒女鬼
才能讓阿嬤跟家人在人生最後的時光講講話
而不是在晚上孤單的被帶走
那也值得了
而鐵齒的我也會默默懷疑
是不是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
因為身體虛弱而延伸出一系列的夢境
之後有機會再分享一些確切看到而不是夢到的故事
文長謝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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